#聊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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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列戰英說把自己給賣了讓蕭景琰有些無言,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是自己的怎能隨意接受?稍晚主僕兩人還是來到蘇宅門口,主要是蕭景琰是想就算要推拒也要親自來告訴人家一聲較為禮貌。可在門外遞上拜帖後,迎上前來的卻不是宅子主人蘇哲而是一位漢子。漢子客氣地將兩人迎到宅院內的一處房舍,交代了主人的意思,讓看看兩人對這房舍滿意否。

蕭景琰字都還沒說完,漢子便表示若不滿意要帶他去看其他屋子。

這是第一次蕭景琰覺得有人比他的兩個兄長還難溝通,他再三表達婉拒,漢子卻回答主人交代的意思,下人難以更改,並告知宅子主人身體不適已睡下,若無要事不妨先住下一晚,明日再向主人請見。

最後他不得不同意暫時在第一間屋子裡住下,房裡乾淨寬敞,一應物品俱全,看來倒是舒適。

隔日漢子就進門傳早膳,詢問晚間睡的如何、缺什麼東西不。

蕭景琰擺擺手,問主人是否得空、想要面見主人,感謝收留一晚。但漢子卻道主人暫時出門去了,沒有留下送客的意思,只請他們安心住著就是。

蕭景琰實在沒了辦法,想走沒告知主人實在不禮貌,不走又覺得無端受祿心中很是不安,最後列戰英也表達不如暫時住著等蘇哲回來再行商議,這段時間蕭景琰不妨先住下,他則有空出去找找可供住人的租屋處,順便四處打打雜。想想大概也只能如此,便抬手謝了謝那人。

接下來的日子蕭景琰倒是過的很平和,天天只在院中走動,要不就在屋裡讀書。第一天領他進門的漢子-甄平卻天天過來招呼他、每餐都有下人過來詢問想用些甚麼、在哪用膳,倒是過得和從前在家一樣。他也隔三岔五的問問甄平主人回來了否、可否面見。可甄平不是笑著說還沒回來,便是主人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讓蕭景琰心中滿是疑惑。蘇哲像是在躲著他、不願見面,但既如此為何又讓他住下還吩咐下人們照料這個非親非故的陌生人。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後,某個晚上甄平突然來了,說蘇哲要擺席在水榭中,邀請蕭景琰前往。蕭景琰二話不說地應了。

夜晚的風徐徐吹動著水邊的柳枝,長葉掠過水面劃下一圈一圈的水紋,水榭旁掛著一盞盞的燈籠照得水面一片光亮,而宅子的主人如同初見面的那天一般,身著天青色的長袍,微微笑著抬手行禮,閃身請蕭景琰入座。

待他坐定後,他舉手行了禮道,「承蒙先生抬愛在此叨擾了一個月多,在下不勝惶恐,不知今日先生邀我來此有何驅遣?

蘇哲微微一笑,替蕭景琰斟滿面前的酒杯,「這第一杯酒是要請公子見諒,這一個月我身邊諸事繁忙加上染了風寒,不方便來見蕭公子,因此未得前來探望公子住的安好否。」說著微笑舉起自己面前盛滿液體的小酒杯,抬了抬手便一飲而盡。

「蘇先生言重了,甄大哥非常照顧我,這裡萬事都不須我操煩,哪裡就不好了」,蕭景琰說著也舉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盡,蘇哲又替他斟了一杯酒。

「這第二杯是要向蕭公子致歉,」蘇哲笑著說,「蘇哲並不是我的本名,只因有某些不得已的苦衷那天只能這樣向公子介紹。在下本名梅長蘇,不過公子還是喚我姓蘇罷」他有些頑皮的笑著,「畢竟宅子上掛的還是蘇宅二字。」

這天兩人在水榭上聊得十分盡興,發現彼此有著相同的讀書嗜好,天南地北的聊著倒是相當痛快。從此之後,梅長蘇便幾乎天天到蕭景琰處一起讀書談學問。蕭景琰與梅長蘇對談發現對方學問深不可測,便好奇為什麼梅長蘇未曾考取功名。

梅長蘇微笑著擺擺手說自己沒興趣,「倒是蕭公子這般經世學問,為何不好好施展呢?

蕭景琰表示不想阿諛奉承寫些言不由衷的文章,也不想捐錢做官。「可公子的面相是有做官的命格的」梅長蘇笑著看了看他,「其實對於科考規矩蘇某也是略知一二,不如我陪公子念書,指不定能猜對個幾題呢。」

「面相?難不成先生對於命理之術也」蕭景琰一像是不太信這種怪力亂神之事的,可不知為何從梅長蘇嘴裡說出卻意外地令人信服。

梅長蘇笑了,謙虛了幾句雕蟲小技不足搬上檯面之類的話,於是事情便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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