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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們大概就是閃瞎人狗眼的甜蜜小倆口生活
或是補齊正文鋪的梗之類的

 

番外()

小狐狸開心的在樹林間穿梭奔跑,看見鳥兒在地上覓食就撲過去嚇他們、看見蝴蝶翩翩飛舞就追上去和他們玩。待他玩累了,才想起自己與父母親失散了,於是便回頭去找。跑了幾步後聽到遠處傳來狗的吠叫聲,小狐狸覺得有股不好的預感而加快腳步,隱隱約約循著聽到的父親和母親的聲音向前奔跑。好不容易找到他們,此時一聲響徹雲霄的槍聲響起,小狐狸就這樣看著自己的父親口吐鮮血倒地。那片血紅浸染了他的視野,彷彿全世界只剩下血紅。接著第二聲的槍聲響起,他的母親也倒了下去。一名男子收起獵槍走到倒下的狐狸旁,臉上露出自得意滿的笑容。小狐狸來不及哭泣也沒有哭泣,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口咬住男子的右手。

「阿!!好痛!這是哪來的畜生!」他痛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丟下槍枝揮舞右手想擺脫利牙卻被咬得更深、鮮血直流。他突然想起左邊腰後方有一把排除障礙與雜草的利刃,用空著的左手握住了刀往小狐狸的臉上一劃,割傷了他的右眼,痛的鬆開口被甩飛出去倒在地上。

即使眼睛受了傷,可還比不上心上的傷,他支起身子還想反擊,卻聽到母親微弱的聲音。

母親要他快走。別回頭。

他呆站了一會,看著母親嘴一張一合的催促他,最後只得轉身逃走。可眼睛的傷讓他無法聚焦判定迎面而來的樹木的距離,搖搖晃晃地撞上樹木或者擦身而過。他不能停下,身後獵犬的狂吠聲緊接在後。

最後因為無數次的擦撞樹木使他遍體鱗傷、氣力用盡,那一聲狂吼來到他身後,狠狠的咬住他

梅長蘇從夢中驚醒、猛地坐了起來。他粗喘著氣,發現周遭一片黑暗。他眨眨眼睛努力適應,然後感覺到身邊另一人緩緩坐起身。他伸出手摸摸梅長蘇滿是汗水的額頭,很是心疼。

「怎麼了,做惡夢了?」蕭景琰用袖子輕柔的擦掉他臉上的薄汗。

梅長蘇定神看了看,發現自己身在家裡,不是在野外;身旁的是要與之共度餘生的蕭景琰,不是惡狠狠張著嘴要咬他的獵犬。他嚥了口口水平息自己的氣息、默默的點點頭,然後靠向對方。蕭景琰從善如流的抱著梅長蘇、倒回床榻上。

「做甚麼噩夢了?」蕭景琰拍拍他後背,像安撫小孩那樣。可梅長蘇沒有回答他。

「別害怕,我在。」

「嗯。」

「睡吧。」梅長蘇乖巧地閉上眼,就這樣窩在蕭景琰懷中。過了許久,久到蕭景琰以為梅長蘇睡著了,梅長蘇突然輕輕動了幾下,他開口問梅長蘇,「睡不著?」蕭景琰感覺到梅長蘇在他懷中點點頭,便在他髮心吻了一下,「既然睡不著,我陪你聊聊天吧。」

「要聊什麼呢?

「唔那我能問你問題嗎?」梅長蘇哼了一聲回答他,於是他問,「長蘇,你是狐狸對吧?

「是阿。怎麼,後悔了?

看來蘇先生是對在下今日沒有滿足先生感到有所不滿,不如」蕭景琰故作生氣的伸手去扯梅長蘇的衣帶,梅長蘇趕緊抓住他的手,「別鬧,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問這個做甚麼?

……你離開我家那天,他們告訴我:你喝了雄黃酒後變回原形逃走了

「不走等著被他們捆了剝皮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查過母親的醫書,雄黃性味:辛、苦、平,將之研磨成粉末可炮製成白酒或黃酒。雄黃可以用做解毒劑、殺蟲藥,可以克制蛇、蠍等百蟲,善能殺百毒、辟百邪、制蠱毒,人佩之,入山林而虎狼伏,入川水而百毒避。故蛇精白娘子喝下雄黃酒會失去控制現出原形。可你又不是蛇、蠍、毒蟲類,為何那日兄長們騙你喝下雄黃酒,你就變回原樣?

「喔,原來那酒參有雄黃,難怪我說味道怪怪的」梅長蘇四兩撥千金、回答得雲淡風輕,但蕭景琰卻不太滿意他的態度,覺得他像是想要躲避這個話題,便瞪著大眼看他。

被看的不太自然的梅長蘇沉默了一下,「你的兄長們就這麼跟你說的?

「嗯。」

「唔其實跟雄黃沒甚麼關係……」梅長蘇嘟囔著說。

「那是為什麼?

「嗯就是你知道的,我喝不了太多酒」他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你只是喝醉了?」蕭景琰不敢置信的說。梅長蘇覺得這理由聽起來太丟人,簡直想用尾巴把臉遮起來算了不過他現在沒有尾巴。「那一壺酒他們幾乎都讓我給喝了!要不你試試,看你醉是不醉?」他惱羞成怒的說完後,翻身拉過被子、背對蕭景琰,「你明日還有公務,不跟你聊了。」

蕭景琰竊竊的笑,覺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也好令人心動。他將胸膛貼了過去,在梅長蘇耳邊吹氣,「可我睡不著呢,左右先生也沒這麼容易睡著,不如先生暫時等在下滿足了先生再睡吧。」

於是梅長蘇用枕頭糊了蕭景琰一臉。

 

 

 

 

 

 

 

 

 

 

 

想了個蝦醬的戲份,虐蘇蘇的,不過是狗血
有人要看嗎...(弱弱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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