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總有刁民想害朕 的 借屍還魂 覺得好喜歡
所以寫了  借尸还魂番外——榛子酥戏太医 的肉,等我想到再拿去搭訕作者吧(躺)
懶的看整個系列文的,可以看一下上面那個番外就可以接這篇了
順便翻一下標題  胡不遄死 => 你為何不趕快去死一死呢 (笑)

 

 

坐在床邊的梅長蘇正神色自若的被當今陛下服侍著退下層層疊疊的外袍,一邊拿手搥著肩膀。在圭甲宮裡蕭景琰一向習慣讓下人在門外候著、自己來做這些小事,他邊偷偷觀察梅長蘇的神色邊把衣服疊好擺在一旁,「累了?」順手幫他捏了捏肩頭。

「草民不過是陪著飛流在宮外晃了一下午,比起皇上的公務哪裡說的上累。」享受著肩上不清不重的按壓力道,舒適得讓他安穩地將背靠向站在床邊的蕭景琰的身體。早上梅長蘇臨時起意惡作劇裝了一回病讓替他擔心的飛流氣得不行,為了安撫這個被他寵的不行的孩子,他只好在蒙大統領的陪同下,帶著飛流出宮,任他買所有他想要的零嘴還有新奇玩意,直至晚間宮門落鎖前才抱著他新得來的玩具開開心地回宮。

蕭景琰聽了對方的回答,唇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這身體倒真比以前好多了,」他將手搭上梅長蘇下顎猛然將對方的臉轉了過來,「既然如此,先生可不能食言阿。」

「什麼食言…」梅長蘇皺起眉想著想著突然住了嘴,臉上泛起紅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半個字來。

「先生可別說你忘了,」蕭景琰笑著頓了頓,將唇湊近梅長蘇耳邊蹭了蹭,輕輕呼了一口氣,惹得梅長蘇不禁往後縮了縮,「你上午是怎麼答應朕的,莫非先生現在後怕,想反悔了?」

「做就做,有什麼好怕的,草民既已答應了陛下哪能反悔…」梅長蘇紅著臉推了他一把,「陛下這廂也不知回宮先換下朝服便來,想來是故意惡整蘇某罷。」說罷便要伸手去扯蕭景琰衣帶,卻被一把抓住了手。雖已為一國之君,但那從黑底鑲著金邊的袖口探出的那隻手,跟從前譽王、獻王等養尊處優的皇子不同。那是雙挽弓策馬、上戰場殺敵的手,修長、指節分明,卻又不顯柔嫩,總是能吸引梅長蘇的目光、點燃心口的那把火。然而此時他卻不明白了,他都說要做了為什麼又不讓他解衣裳?

蕭景琰看他一臉莫名,又湊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什麼,惹得梅長蘇大窘,「胡鬧,朝服…朝服是你要上朝穿的,怎麼可以…」他越說越小聲,連耳尖都紅得不行,「怎可如此…不知廉恥…」

「朕就是在宮裡養了男寵、又白日宣淫的,現如今先生這是要來問朕廉恥二字嗎?」蕭景琰不理會梅長蘇,自顧自地爬上床解開腰帶、把那串重的要命的玉珮解下扔到一旁,「先生還等什麼呢?」

梅長蘇看著蕭景琰,心道『你這頭水牛還真給我擺著皇帝的架子,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梅長蘇一把解下帳子的帷幕,外間的燭光隱隱透了進來,更添一絲綺麗的氛圍,於是自暴自棄的豁出去,猛然啃上蕭景琰的嘴唇。

沒料到對方突然來了這麼一下的蕭景琰硬是愣了一下才伸手攬過梅長蘇的腰身,另一手壓住他的後腦也跟著想啃咬對方的唇,但梅長蘇卻主動的探出舌尖勾住他,翻攪出令人臉紅的水聲。

不一會後兩人具已是氣喘吁吁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蕭景琰目光灼灼的盯著梅長蘇的臉看,但後者卻紅著臉並不理會他。梅長蘇正忙著解蕭景琰兩側的衣帶,看著忙碌著的手指白皙柔嫩,讓蕭景琰想起以前背過的詩句,他忍不住拉起對方的一只手在唇邊磨蹭,「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先生真可是個美人。」

梅長蘇用力把手抽回,用力翻了個白眼,但蕭景琰卻不依不饒的湊上來在他稍微鬆開的衣領處落下一個吻繼續道,「領如蝤蠐,齒如瓠犀…」他尚未把詩句背誦完畢就被摀了一嘴。

「陛下若再要如此輕薄蘇某,那今日之約便不算數了罷。」

蕭景琰嚇了乖乖躺回靠枕上,一副從容赴死之貌,倒讓梅長蘇不禁笑出聲來,他靠上前去親了親他的嘴唇,便伏下身子,撥開黑的濃重的朝服下擺,用手扶住蕭景琰的下身,一下一下的動作,不多時那下身便已充血昂然。

「嘶…小殊…我…」

「噓,別做聲。」梅長蘇說完便張嘴含住對方的欲望。

被溫熱的口腔包覆的瞬間,蕭景琰簡直就要發瘋,梅長蘇不甚靈巧或者可說是有些笨拙的舔舐著柱體,小巧的舌尖沿著充血跳動的四周滑動著,留下閃著水光的痕跡,擦過頂端處時蕭景琰忍住想要把對方頭顱更壓近自己勃發的火熱的念頭,抬起眼盯著梅長蘇頭上的髮冠,不自覺的就伸出手抽掉簪子,玉冠也隨著滑落掉到一旁,接著又輕輕解開束髮上的水色髮帶,梅長蘇一頭長髮如瀑布般散落下來,披在肩頭,更襯得他容顏似雪。

梅長蘇沒停下嘴裡的工作卻分神抬頭看了蕭景琰一眼,梅長蘇面上的紅暈加上眼眶泛起的那層薄霧,令蕭景琰忍不住用力一挺將那火熱全送進了梅長蘇嘴裡。口腔裡全是那人給的味道,加之那一動作將頂端撞進喉嚨的最深處,使他眼眶一酸,只得稍作休息、努力忍住想要全數嘔出的衝動。

「小殊,我…你要真不舒服就算了,別勉強自己。」儘管那包覆自己的熱度令下身舒暢不已,但蕭景琰還是一絲也不想令梅長蘇難受。

梅長蘇只是稍作停頓,便又繼續吞吐著蕭景琰的硬挺。見他不打算收手蕭景琰便也不再咬牙克制自己的慾望,順著梅長蘇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往上送。不多時後,蕭景琰大汗淋漓,強忍著最後那一絲清明,推了推皺著那清秀的眉吞吐他肉刃的梅長蘇,「小、小殊,離開…快……我…」

梅長蘇像是沒聽見般,繼續用右手扶著蕭景琰下身、左手蔥白般的長指攬著自己垂落胸前的長髮不致被兩人弄出的液體沾濕的動作吞吐著。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滿面通紅的梅長蘇含著伺候著,這畫面簡直不能更煽情,從耳根泛起的熱度,他猜想自己大概臉也紅透了吧。

在兩方面的刺激之下,最終蕭景琰還是忍不住將自己全數交代了在對方嘴裡,「咳、咳!」梅長蘇一個不注意吞了些許下去,嗆得他忍不住輕聲咳了起來,引起蕭景琰的愧疚感。他伸手取過枕邊擺著的白方巾,轉身遞給梅長蘇,後者看也不看他一眼,逕自接下手巾按著嘴角擦了擦。

「我…我…」看他咳個不停,蕭景琰心中滿是不捨,「要不還是讓我來…你…」

「噤聲,躺回去。」梅長蘇咳夠了之後,扔掉手中帕子,「脂膏。」他簡短的命令道。

蕭景琰聽話的躺回靠枕上,從床頭的小櫃子抽屜裡摸出內廷司上供的脂膏,還未能開口問接下來,就被貼著身子伏上來的梅長蘇捧著臉頰吻了個結實。

舌尖穿過蕭景琰尚未來的及驚呼出聲的唇瓣,急急探入他口中,風捲殘雲般的在他口中肆虐糾纏。僅著單薄白色中衣的身體靠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兩條白嫩的長腿從未著下裳的衣襬處露出,大方的跨在蕭景琰的腰間兩側。輕薄白淨的素面衣料疊在蕭景琰身上勾著金邊、鑲著金龍層層疊疊的沉重玄色朝服上。從寬袖口中伸出的細瘦手腕抵在蕭景琰的胸口,卻沒有其他動作,令蕭景琰捧著那盒精緻的瓷盒卻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在梅長蘇分開稍作歇息時問道,「這脂膏…」

「我沒空。」梅長蘇楞是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後,又吻上蕭景琰不讓他繼續說話,但為了怕憨直的水牛繼續捧著那瓷盒發楞,只好不耐的蹭了蹭對方的下體。這一動作簡直像在火上澆了一壺油似的,蕭景琰猛然睜開眼看了看滿臉紅得不行的人,扯開嘴角,用另一手旋開盒蓋沾了些後,摸索著被衣襬遮住的對方身體,好容易才找到那處,緩緩的在外頭摩娑著塗抹。他有耐心的繞了幾圈之後,才探進一指,然後滿意的得到對方的一個顫抖,於是繼續輕柔又仔細的在內裡塗抹按壓著,再接著探入第二指。

本來胡亂吻著對方的梅長蘇在蕭景琰探入第三指之後,終於忍不住放開唇瓣,低下頭抵在蕭景琰胸口,發出微弱的呻吟喘息著。蕭景琰看著那人的反應,不住笑了起來吻吻他的頭頂,而他的手指則是繼續盡責的把脂膏細細的推入他的體內抹開。直至塗抹的動作結束後,他沒入對方身體裡的手指才開始不安分的抽動起來,一次一次的推進與抽出都顯得小心翼翼,只幾次深深進入在那深處按壓了幾下便又退了出來,而那幾下便引得梅長蘇牙齒打顫得只得咬住蕭景琰身上的外袍。

待蕭景琰的四隻指頭皆可順暢的進出時,他又再次低下頭吻了梅長蘇的黑髮頂端,聲音低沉帶著情慾的沙啞,「讓我進去可好?」

梅長蘇咬著牙不作聲,只用左手撐開兩人的距離,右手往下探去扶著對方又抬起頭的硬物,張開雙腿動了動身子,豪不猶豫的將身後抵在火熱之上,緩緩坐了上去。

「小、小殊!」沒能料到對方今日居然主動到這樣的程度,蕭景琰驚呼失聲簡直想掐自己一把看是否在做夢,但一絲一絲慢慢地被溫熱的身體包覆的快感、還有對方細細的喘息著的氣息,在在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著。

而用雙手撐著自己上半身重量的梅長蘇則是試著緩慢的往下、將蕭景琰的下身吞入身體後穴中,但那火熱只進入了頂端梅長蘇便已滿頭大汗,咬著牙在心中將自己罵了千百次,又覺著有些委屈、眼眶發酸。

見對方不再動作,蕭景琰眨了眨眼發現梅長蘇連眼睛周圍都是紅的,以為弄疼了他,不禁心疼了起來,「呃…疼嗎?」

「廢…話…」梅長蘇紅著眼眶咬著牙惡狠狠的瞪向蕭景琰。

「你別老是瞪我…」蕭景琰伸出手扶著對方的腰,委屈得眨眨眼說道,「你不行就讓我來幫…」

「你說誰不行,」覺得被對方給瞧不起的梅長蘇,氣的忘了收聲怒道,「你給我躺好就是。」然後像是要示威般的沉下身體將那硬挺的部分吞沒進去。儘管那過程簡直折磨得他要呻吟出聲,但礙於方才烙下的狠話,他還是咬著牙直至全數沒入為止。

沒嘗試過這般歡愛姿勢的梅長蘇只到如此已費去大半力氣,那深入體內的火熱緊貼著腸壁沒留下一絲空間,他停頓了片刻、忍了又忍,才開始緩慢的挪動身子吞吐著深埋著的硬物。大敞開著的腿部撐著他的重量,迎著對方的下身上下移動,身後的媚肉含著那慾望、描繪出清晰的形狀令人羞恥不已。本只是淺淺的抽插,但那動作卻是燃起了兩人的慾火,使的梅長蘇的動作越來越快,撐開穴口的粗大已不再帶給他撕裂般的痛,取而代之的是內部隱隱傳來的快感。

那對蕭景琰來說稍嫌緩慢的節奏簡直要逼瘋他,他只想順從身體的慾望頂的更深入些,於是抬手扶著對方的腰,配合著對方上下挪動自己的腰部,好使梅長蘇不需費太多力氣來動作。因著蕭景琰的配合加大了那內部深處的刺激,梅長蘇揪著蕭景琰鬆開了的衣領,不住的喘息迎合著對方。

只是雖然梅長蘇如今身體已大好,但終究也還是過慣了書生的日子,體力楞是沒武人出身的蕭景琰那般好,兩三下後便耗盡力氣,雙腿顫抖了起來。

因對方慢下的動作而注意到這點的蕭景琰緩了緩動作,輕輕捏了捏他的腰,「小殊…」他吻了對方佈滿薄霧般水氣的側頸,留下朵朵艷紅的花印,「交給我,」接著又去吻梅長蘇喘著氣微張著紅潤的唇。

「你信我。」他溫柔的嗓音,貫穿梅長蘇全身。但他還未能開口同意,便被扶著腰往後推倒在床榻上,然後是身後火熱被猛然推到最深處。

「嗯啊……啊…」那炙熱頂著令他全身發酸之處,不可抑制的呻吟著,雙手胡亂揪住身下的被褥,快感淹沒理智只得抬著腰迎向那霸道的衝撞。

 

「啊哈…景、景琰……」

 

「慢…嗯……慢些…」

 

「嗯……」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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