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文章到lo去,有人點了度蜜月
還有上週颱風假在家做了巧克力磚......
  

不要跟我較真巧克力的時代好嗎孩子

 

 

銀色的月光透過廊邊的樹葉稀稀落落的撒在木質長廊上,黎綱在蕭景琰身旁執著亮晃晃的燈籠替他照路。剛到廊州總舵的時候,蕭景琰簡直頭暈腦脹,就一條到梅長蘇書房的路,每天走上好幾次也未能完全記牢(吉嬸:欸公子您到廚房有什麼事嗎?),好不容易把江左盟總舵內的路線記熟了大約是一個月後的事了吧。這麼看來當初江左梅郎在金陵城中買的三進院落竟是顯得小氣了些。

當蕭景琰從彎彎繞繞的迴廊進入書房之後,黎綱一言不發躬身輕輕的將房門合了起來。他手提著一盒精緻的漆盒,慢步走到室內,而梅長蘇左手斂著右手寬大的衣袖、正站在平常與他共商政事的桌案前懸腕作畫,一整面白淨的宣紙鋪滿整個桌面,右手邊則擺著深深淺淺不同墨色的碟子。

「宗主大人今日真是好興致呢,」蕭景琰逕自走到他身旁看著他作畫,「畫什麼呢這麼專注,梅花?」

梅長蘇頭也不抬笑笑道,「我姓梅就得天天畫梅花呀?」頓了頓之後他舉起手用毛筆尾端戳了戳蕭景琰眉間,「咱們陛下想像力還真是貧乏呀,真令人傷心。」

被這樣說了蕭景琰也不惱,眼明手快的一把捉住那纖細的手腕,「景琰先前總與先生夜夜商討國事至深夜,先生卻也未教導過我這琴棋書畫、詩酒風流,不知先生從何傷心起?」

聽到蕭景琰在某處加重了的語氣令被抓住手的梅宗主頓時臉上染上朱紅色,惱得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陛下可是一國之君,什麼都得學著點,否則科考該怎麼評點天下學子?」

「朕已經有了名聞天下的江左才子,評點這等小事自有梅宗主為朕分擔,朕還擔心什麼?」蕭景琰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攬過梅長蘇的腰,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聽到這邊梅長蘇的白眼簡直都要翻到背後去了,「陛下請自重,」他用力推開貼上來的蕭景琰,「熱死了。」然後從一旁擺著的木盒裡翻出一小包略帶著點泛黃的紙包出來。

蕭景琰隨手拉過椅子坐在他面前看著他纖長的手指挑開了背後的開口、攤開,露出一塊塊比指節還小的塊狀鮮豔大紅色物體,他指了指那紙包問道,「這是什麼?」

「胭脂膏,」蕭景琰在旁聽了正欲開口,梅長蘇便接著道,「不是女孩子用的。」

「喔。」他都還沒開口呢,為什麼梅長蘇都知道他要問什麼,真沒意思。然後他想起被他擺在一旁的漆盒,「小殊要不吃點夜宵?我拿了點過來。」

梅長蘇不理會他,拿出一個乾淨的白色小碟子,用指尖將胭脂膏撥了些許到碟子裡,「拿消夜這點小事讓黎綱或吉嬸來就好了,怎勞陛下親自送來呢?」

蕭景琰皺了皺眉,「小殊,說了這次出宮不提我身分的事情的。」

梅長蘇不甘示弱砸了砸嘴,「也不知是誰先提梅宗主的呢。」然後隨手拈來沾了水的白巾擦拭被胭脂染了色的指尖,「吉嬸做了什麼點心?」

聽到這裡蕭景琰像是邀功似的將食盒放到未鋪宣紙的桌上,打開最上面那層,黃澄澄金亮的點心立刻在空氣中飄散著香氣,梅長蘇聞了聞,覺得不太對,「景琰…這……」

「榛子酥。」

「誰做的?」

「吉嬸做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為什麼吉嬸要做這個?」

「唔…大概是吉嬸聽誰說了我喜歡吃吧。」他隨手拿了一顆起來扔進嘴裡,「恩好吃,沒想吉嬸手藝也這麼好。」

梅長蘇心中開始盤算要怎樣才能把大梁的皇帝給綁起來扔回金陵去。

「阿,抱歉我顧著吃榛子酥,你的在這裡。」在梅長蘇正在腦中思考著用哪種繩子捆會比較牢固的時候,蕭景琰終於從榛子酥的天堂中回過神。也幸好他回過神來想到梅長蘇,要是他再不回神大概就得被送回去面對折子地獄了。

他將放滿榛子酥的那層拿了起來露出下面那層的點心,一時間梅長蘇簡直要以為蕭景琰在整他,下層看起來黑壓壓一片,根本是空盒子。但雖然這幾年來蕭景琰越發會在口頭上佔他便宜,卻也不會這樣與他開這種不正經的玩笑,於是他定了神重新看回盒子裡。

盒子裡似乎有著甜膩的香氣,除去黑色的一片似乎還有著淡黃色的東西參雜其中。梅長蘇望了望也不敢伸手去碰沒見過的東西,正猶豫著蕭景琰便伸手將盒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拿出來放在燭光下照也還是黑黑的一片阿,蕭景琰你整我嗎?

梅長蘇沉默的在內心瘋狂的跑各式彈幕的時候被蕭景琰看了出來,「這是今年西晉特使進貢的點心,真不是我在開你玩笑。」他慌張的解釋。

「點心?」這烏漆嘛黑的玩意你叫他點心?這看了誰還開胃來著,分明與他天天喝的那些苦的要命的湯藥一般模樣…不會是藺晨又弄了什麼新的藥要來整他吧?

蕭景琰像是聽到梅長蘇的心聲般好聲好氣的哄道,「真不騙你,小殊,嚐一塊。」他撿了塊上面有核桃的送到他嘴邊,「張嘴,聽話,一直拿著會融的。」

「融什麼的…」梅長蘇正想撥開蕭景琰的手,卻看到他指尖沾了黑色的東西,皮膚似乎也紅紅的,便一把奪下那塊點心,「你手指怎麼了,怎麼紅紅的?」

「呃……」蕭景琰被抓著手,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有些燙了手就…」

他本想點到為止結束這個話題,可是梅長蘇不發一語但銳利的眼神卻瞪著他,「我就是…就是到廚房去,請吉嬸幫我一起弄這點心,沒注意這玩意還沒冷卻就燙了指尖…」

「蕭景琰,你還真沒腦子了你!」梅長蘇生氣的大吼,「要什麼讓吉嬸弄就好了,至於你自己弄成這樣嗎?」

「我…我就想親手做給你嚐嚐罷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炸毛了的人,覺得有些委屈,伸手拉拉對方的衣袖,「是我不好,別生氣了。」

「陛下該學的不好好認真學習,卻到廚房去擺弄廚藝,是我沒有盡人臣之責好好督導陛下,臣有罪,」他賭氣般說了一連串後便抬手跪了下去,「請陛下責罰。」

「小殊你!快起來…」蕭景琰著急的伸手去拉梅長蘇,但梅長蘇犟著脾氣也跪著不動,讓蕭景琰急的滿頭大汗,「你這是做什麼…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絕不做這種事,你快起來。」

梅長蘇被他拉扯了幾下才起身,他哼了一聲伸手去抓毛筆還有那碟子胭脂膏,往裡頭沾水細細的將胭脂化開。這一段沉默的時間裡直叫蕭景琰坐立難安,偷偷瞧了對方的臉,貌似還在生氣…他眨眨眼,輕聲試探性地說,「小殊…吃一塊?」

「手髒,不吃。」將沾著化開了胭脂的筆在碟子邊蹭了蹭、抹去多餘的色料,梅長蘇思考著要從哪裡下筆起。

「那我餵你吃。」說罷拈了塊送到他面前,「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本來還想再發作的梅長蘇看了蕭景琰認真的表情,突然一股氣都沒了,他就是想不通這頭水牛怎麼每次都可以把肉麻的話講得如此理所當然的耿直、把肉麻的行為做的這麼順手不彆扭,「下不為例。」說罷用嘴接過那塊飄著甜香的點心,順帶著耳尖也紅了起來。

濃稠的甜味混著核桃的香脆在口中混和成絲綢般濃郁的香甜味,似乎滿嘴都盈滿那甜甜的氣味。這玩意倒不像外表看起來這麼糟糕嘛,梅長蘇嚐著味道在心中想著。

「好吃嗎?」蕭景琰小心翼翼的問。

「還行,有點甜。」

蕭景琰看了看他,突然伸手去扣住梅長蘇的下顎,「我嚐嚐。」然後將嘴唇貼了上去。這一舉動驚得對方不慎將筆落在紙上,暈染成一大片的花海。而蕭景琰則趁著對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他的舌頭就已經穿過對方的唇齒直入口腔中,嚐到滿滿的甜膩氣息,接著又去勾對方無處可躲的舌尖,在他嘴裡肆虐搜刮著繾綣的氣息。被堵著嘴親吻嚙咬著,梅長蘇本能地想一把跩倒那不管不顧他意願的登徒子,但虛浮無力的手在他衣襟處扯了扯也沒能移動對方一絲一毫。

如果是以前的林殊早就把蕭景琰掀翻在地大打八百回合,想到這裡氣不打一處來的梅長蘇,伸手去揪蕭景琰的頭髮,結果一用力連著髮冠與髮帶也一併扯了下來。

「痛。」

趁對方吃痛的瞬間,梅長蘇趕緊分開距離。想著自己滿臉發燙的樣子全給對方看了去,在心中後悔著不如剛才就讓黎綱甄平把他捆了送回金陵去。

想著便沒好氣的轉身重新拾起沾著色料的筆放入水盆中,將水面也染成整片的紅。

「你怎把筆洗了?」蕭景琰本來正在撿拾掉落在地的髮帶,卻看梅長蘇一聲不吭的把筆給洗了,只得目瞪口呆的望著那一盆紅水。

「不畫了,都是你擾亂我心緒、毀了我的畫。」梅長蘇將水盆、墨色的碟子一一移到地上去、收拾桌面那一團亂。

本以為被責備了,細細回味卻覺得心中被搔到某處,便大起膽子從背後摟住對方。

 

 

「既然你不畫了,那我們來做點別的吧。」

「熱死了你別貼上來,把頭髮束好…別解我衣服!」

「先生既說熱,那朕便為先生寬衣解帶…」

「我沒答應你做什麼,放…嗯…桌上的東西還沒收拾…」

「我也沒說要做什麼阿,餵你吃糖總行吧。」

「吃…吃就吃,你動手動腳算什麼正人君子…阿你摸哪…」

「餵你吃糖阿。」

 

 

 

 

 

 

想玩 <不可描述的风花雪月> 但我還不是很懂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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