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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齊思鈞(甄律師)

明偵5的甄律師太好了,我好喜歡,是整個五季以來我最喜歡的角色!

然後之前不小心吃了周爸齊媽之後,硬要把周峻緯塞進故事中(ˊ艸ˋ)

是天堂公寓的鷗姊弟弟設定,有肉渣,搭配影片更佳

 

 

「等等峻緯!你要去哪裡?現在還在值勤………

 

值勤?他媽的都去死吧。

 

我跳上車後直接開啟了警笛聲,在大街上狂飆,所有車輛都閃得遠遠的。

 

為什麼要一再的騙我,說好要我等你,可你卻! 一定是姊搞錯了,你不會這麼做的,你說要親手解決這一切,然後我們倆要在一起……

 

突然一個小孩從路邊竄了出來,下意識轉了方向盤撞向一旁的樹叢,衝擊力道大到自己整個人撞倒趴在方向盤上,車外的小孩似乎嚇得不清,嚇得哇哇大哭。

 

?想哭的人是我才對吧抹了一把散落的瀏海試圖重新發動車子,卻怎麼都發不動該死!哪撞壞了嗎?

 

憤恨的捶了一下方向盤,想也不想開了車門朝著隱約可見的古堡跑去。

 

小齊等我……我馬上就來了……

 

 

朝著古堡跑去的身影與半個月前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上次他滿腔怒火要找他質問,這次他只想那個人會站著在門口笑著對他說沒事……

 

 

半個月前,我花了好多時間才終於找到那個人的行蹤,按耐著等下了班才往那個傳說中的古堡去,在門口敲門後,一位自稱管家的人前來開門,按下滿腔的怒火、露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說自己是甄律師的好友,有要事要來拜訪他。隨著管家的步伐來到古堡大廳內等著,直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走在管家前頭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臉上瞬間僵硬的笑容顯得如此刺眼,狠狠扎在自己心上。

 

「唉呀小齊好久不見了!」笑著大方地走到他面前給了他一個擁抱,他似乎嚇得不輕,身體顯得有些僵硬

 

『你最好配合些,你的管家還看著我們呢……』悄聲在他耳邊說著,不由分說地又摟緊了一點,我已經找到你了,你以為自己還逃得掉嗎?

 

「好、好久不見,呃」放開他後,他僵硬的笑著、有些心虛地對一旁的管家說,「這是我的朋友,是個警察那麼呃你不是很忙嗎」想趕我走? 「不,」我笑著打斷他,「我今日的工作結束了,難得見面,不請我喝杯茶嗎?

 

「是、是,當然了,茶」他轉向一旁的管家,「幫我端杯茶好嗎,到這裡

 

「我們這麼久沒見,還是到你房裡去聊吧,有外人在場我不太自在。」笑著拍拍他肩膀。

 

你不自在的笑容下藏著深深的恐懼我都能看的出來,可這是你逼我的,是你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利,從那一天起。

 

管家依吩咐把茶端到房裡,待他一離開我便把房門關了起來。

 

「峻緯……」在房門一關起後,你便露出了真實的情緒,聲音透露著心虛、害怕還有一絲求情?

 

「還記得我呢,以為你忘了。」裝著輕鬆的笑對他說,天知道我真想把人按在地上揍一頓。

 

「峻緯拜託,我不是說了要分手了

 

「你問過我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笑容從自己臉上一點一點消失,「至少給我理由,你愛上別人或者你說你不再愛我了,我沒有第二句話立刻走,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峻緯」「說不出口是嗎?那麼到底為什麼突然就提分手?你知道我看著你的人還有你的東西從我們家中全部消失時的心情嗎?

 

沉默在屋內蔓延,爐火劈啪的聲響顯得特別刺耳。

 

「還是我做錯了什麼讓你厭惡到連我的面也不想見就走……」求求你,說點什麼都好,讓我死心也好,求你

 

「我我不適合你你年輕帥氣又有前途」他的眼神飄向一旁,不敢直視我。

 

「你說謊。」你的一切我都瞭若指掌,你的每一個動作我都能明白你的心情你不敢看向我就證明了你的心虛。他轉過頭來茫然地看著我,「適不適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這不是理由。」

 

他無語垂下眼,慌亂的看了看四周後猛然站起來,「我、我還有重要事要做,你走吧」他繞過我身旁走到門邊,當他的手伸向門把時被我一手抓住都到這時候了還想躲?心中怒氣一發不可收拾,將人拽過身來扣住下顎壓在門上吻了上去。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他,他僵硬的楞了幾秒後才開始掙扎,雙手在我們之間不斷推拒著,可他越是反抗越加點燃我胸口的怒火。伸手扯開他的背心,有幾顆鈕扣被拆壞、可憐兮兮的掉到地上,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做,手稍停了下來,我便趁此時扯下他的領帶,繼續扯他的襯衫,這一動作警醒了他的理智。

 

「住手!」他慌亂得想要制止我的動作卻不得要領,畢竟我們之間的情事一直都是溫柔繾綣的。

 

我扯開他衣襟後,狂亂似的在他脖頸處啃咬著,手用力壓制住他的腰不讓他逃走他是不是瘦了?是不是我一不在就沒有好好吃飯呢?

 

我停下動作低下頭抵著他的頸窩,「為什麼要走」他一動也不動,也沒有回答我。

 

「都這樣了,你還是不願說嗎?」他撇開視線,沒有看向我。

 

「好,好極了」我搖搖頭退開一步,「這是你自找的。」他似乎想說點什麼,但下一刻就被我壓在地上。

 

「不、不要,峻緯!」他掙扎著制止我粗暴的動作,卻毫無作用,不多時後我便強硬的進入了他體內,沒有仔細的擴張與潤滑,的確是生澀難受得緊,可此時我卻像嗜血的怪物,喪失了全部的理智,只顧著一逞自己的獸慾,不待他適應便全力大開大闔的抽送起來。

 

「痛……」「你可要小聲些,萬一你的管家聽到聲響闖了進來……」他疼得有些發白的臉色倒被這句話給嚇出了一些紅潤,抓住了他弱點後又繼續狠狠地操弄他,他咬著唇努力忍著那些疼痛與些許歡愉,眼角都憋紅了也只從喉間發出喘息的聲音。

 

「嗯啊」他緊閉著眼喘息著,不時拿手擋著嘴、或咬住自己的手,「嗯….峻緯不要……」他的胸口不斷起伏著喘著氣,不一會後突然開始劇烈咳嗽,本以為沒什麼,卻看他微微側身向一旁用手摀著嘴不停咳著、越咳越難受。趕緊爬起身將人拉到自己懷中坐著拍拍他的背,但似乎這樣一點幫助都沒有,他仍舊靠在自己懷中咳個不停,過了幾分鐘後他才慢慢平息下來。

 

「小齊你到底」我慢慢撫著他的背脊,心裡卻自責得要命,就算想逼問他也不該這樣強迫他。

 

他靠著我的胸口,搖搖頭笑著說,「我病了,峻緯我沒多少時間了

 

「你說什麼?!」病?什麼病?!

 

「醫生說我已經到了晚期了,沒有藥可以治」他有些坦然的說,「剩不到一個月吧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話你可以說得如此輕鬆?

 

 

 

 

 

我特別喜歡他站在法庭上的樣子,那樣的自信、那樣的意氣風發。他細心、果決又堅毅,卻也那麼溫柔。他堅持維護自己的信仰,每一個案件都拚盡全力,找齊所有線索細節,雖然常常覺得沒必要,但往往就是那些被忽略的地方左右了判決。人人稱讚他的時候,他總是笑著說這是應該的,可卻只有我知道那所謂的應該在他身上背負了的是多麼重的重擔,只有我知道稍有不慎就會壓垮他。

 

自己曾經看不下去,告訴他別做了,自己可以養活兩個人,沒必要那麼累。

 

可他只是搖頭。

 

那是我的工作,也是我這輩子唯一能做的事。

 

我看出他眼裡的情緒、聽出他沒說出口的話,也知道是他心中永遠的愧疚、怎麼也放不下的坎,便只好由著他,頂多在深夜為他端來一杯熱咖啡、為他披上一件毯子。

 

在他消失的前一陣子,他臉色不是很好,不是心事重重、就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問他也只能得到有些累的回答,可他的笑容底下卻是自己從不曾看過的情緒。

 

某天回家後,家中一片空落落的,桌上放著一張便籤,寫著 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之後我發了瘋似的尋他,把他會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把認識他的人都問遍了,可他就像從人間消失了般

 

他是那麼溫柔,卻也是那樣殘忍。

 

難道你以為決絕的斬斷這一切,心裡的傷口就不會那麼痛嗎?

 

 

 

「老齊,跟我走,國內的醫生醫不好你,我們到國外去!

 

他笑著搖搖頭。

 

「我該做的事還沒做完,什麼都可以往後,就這件事不行。峻緯,這是我一生中唯一做錯的一件事,我一定要把我能補償的都做完。」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對人那麼溫柔,卻對自己那麼殘忍?

 

 

 

匆匆忙忙終於跑到古堡門口,一位清秀的男子站在門口。

 

「你好,我是鷗探長的助理,請跟我走。」喘了幾口氣後,跟在姊姊的助理身後走入古堡內,姊姊站在他的房門口,拉過我,把一個東西塞進我手裡,「怎麼回事?為什麼甄律師手裡握著這個?

 

打開手掌,在我手裡的是我們倆一塊買的一對銀飾貼身鍊墜,上面刻著我的名字,是我上次來這裡時他要去的。

 

「他他在哪裡?小齊他」我握著銀墜的手需要緊緊的握住才不致於顫抖的太厲害。

 

「小齊? 小齊就是甄律師?!」姊姊是知道我們倆的事的,或許她一直以為齊是他的姓吧

 

隨著姊姊打開了他的房門,地上蓋著一塊白布,我手裡握著自己名字的銀墜,突然想轉身就跑……

 

「峻緯」姊姊用力握住我的手時,我才發現自己顫抖個不停,我望向她時她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到白布旁蹲下,那位助理蹲在我對面望著我,我機械性般對他點點頭,他拉著白布的一角掀了開來。

 

 

是他。

 

除了頸邊紅的刺眼的痕跡,他看起來就像睡著了般平靜。

 

 

「老齊,瞎鬧什麼……」我伸手推推他,「說好你事完了要來找我的……

 

不知何時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房內只剩我和他。

 

「你又騙我是不是?」我把他從地上抱起來,雖然旁邊就是火爐,但他身體很冷。

 

「對不起,我來晚了,你一個人躺這很冷吧

 

 

 

 

姊姊說,你是為了保護那女孩才自殺的

 

你總對別人溫柔,卻對自己殘忍……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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