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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齊思鈞 
名偵探音樂學院設定,兇手另有其人
我的控制能力最多就到這六人www(發出撒老師的聲音)

故事大概就是齊鑼對周長笛從黑轉粉(?),但是被拒絕
後來周長笛逗弄著逗弄著愛上小狐狸,轉頭從新追回哼唧唧小狐狸的故事
最終目標還是把小狐狸吃了

 

 


雖然齊鑼和周長笛並不熟,但他們還是大吵了一架,在齊鑼為了那條沾著血跡的手鍊而差點被當作殺甄solo的兇手時。

不曉得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周長笛一看到齊鑼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條手鍊的樣子,心情就特別地不……不悅(周:我可是接受西方貴族教育的貴公子),他大步走向前搶走那條手鍊,一把扔進身後的草叢中。

「你到底喜歡她什麼地方?你說你們是青梅竹馬,但她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你的感受,明知你喜歡她,還問你有關她心上人的事。你以為自己是校園青春劇的悲情主角,還是她是什麼絕世美人讓你這麼著迷嗎?」周長笛用自己手上的長笛攔住齊鑼,「我可不知道這學院有人長得比我好看。」

「關你什麼事啊,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討厭鬼!」齊鑼聽他這麼批評可姊姊,氣得大罵他一句,推開他的長笛便撲到草叢中找手鍊。等他弄得滿手、滿頭沾滿草屑,好不容易才找到後,一回頭周長笛早就不見了。他隨手拍拍衣服和自己的頭頂,又把手鍊上的塵土細細地擦乾淨後才放回口袋,「你以為自己手上拿的是長笛我就怕你嗎,你拿球棒我也不怕,哼!」他對著剛才周長笛站的位置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小樹林。

正在寢室寫作業的韜短簫聽到房間門被打開又用力關上的聲音轉頭就見到自己的室友面朝下的整個人趴在床上。

「怎麼了小齊?」

齊鑼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堆中傳出來,「你的摯友周長笛真是個討厭鬼…」他說著從床上爬起來,「雖然我知道你的脾氣好,但沒想到好到能忍受那個人。」

聽到自己唯一的好友被室友批評,韜短簫皺皺眉、停下手上的作業,「小周他雖然有點吊兒郎當,但他人真的不壞。」

「我覺得他壞透了……」齊鑼悶悶不樂地說,順帶一股腦地把剛才的事情都告訴韜短簫。對方聽完後,用手指轉著筆思考著、謹慎地選了詞彙評論道,「小周那樣說……的確有些過份,但平心而論,你的可姊姊真的有些不厚道……」

「怎麼連你都這麼說。」齊鑼說著又倒回床上。

「我說的是心裡話,你要是生氣我道歉,但我覺得你適合更好的人。」

「哼,你們果然不愧是名偵探音樂學院裡的頭號CP,兩人都一個樣。」他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你也把制服換了再睡。」韜短簫轉回桌子前,繼續與作業奮鬥,「還有我們倆是好朋友,才不是什麼CP。」然後他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何況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明天穿便服,制服皺了也不要緊。」

「不是那個問題吧。」


隔天一早,齊鑼照往常一般早起,換了運動服就去晨跑。早晨的空氣冷冷地,但很清新很舒服。他依著平日習慣的路線繞著學校外圍跑,在學校後的一個小公園停了下來。小公園內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有一整片的雛菊,經過一晚的低溫,水氣凝結的小水珠點綴在花瓣、葉片上,顯得分外可愛。

他靠著背後的長椅席地而坐,「早安可姊姊。」他伸手溫柔地把離他最近的小花上的露水撥掉,「抱歉昨天把妳的手鍊弄髒了,不過我很快弄乾淨了,妳不要介意。」他停下來望著那片雛菊看了好一會才悠悠開口。

「我真的好恨他,恨到我真的想殺了他……」齊鑼輕聲念著,說完露出無力地微笑,「但是我知道就算殺了他也無事無補……」

說著,他靜靜地坐了好一會才起身拍拍褲子,「對了,我今天是早八的西洋樂理課,妳知道我對西洋樂理很不拿手,我得早些到課堂上去,不能陪妳太久,明天我再過來陪妳聊聊天。」他對著那片雛菊花海揮揮手。

回到宿舍的齊鑼洗澡換了衣服後拎起包包準備出門吃早餐前,先到一旁的床邊搖搖只露出一顆毛茸茸頭頂的室友,「韜韜,你今天早餐想吃什麼?」

毛茸茸的頭頂晃了晃,不清醒地說,「豆奶……和煎餅……」

「好,那我先出門了。」他笑著拍拍被子,然後他聽見從被子下傳出一聲模糊地應答聲,算是聽到了的意思,於是他輕手輕腳地關了房門出門去。

等他吃完早餐、拎著熱騰騰的早餐進到教室時,就見韜短簫桌面擺滿上課用的筆記,一臉睡眼惺忪地坐在位置上發呆。

「吃早餐啦。」他把那袋早餐放在韜短蕭面前。

「早,小齊。」看見室友的韜短簫稍微清醒了些,把筆記推到一邊後笑著和他打招呼,「小齊真好,總是像媽媽一樣照顧我。」說著拿起冒著熱氣的早餐開始吃。齊鑼在他面前坐下,笑著用手幫他撥整齊亂翹的頭髮。

「早上好,短簫。」周長笛的聲音從教室後面傳來,他今天穿著不同於制服的寬鬆白襯衫,唯一相同的是領口依舊沒有扣起來。

「吃什麼呢好香阿,分我一口。」齊鑼本不想理他,但見他一來就要搶韜短簫的早餐立刻就不樂意了。

「要吃自己買,別搶韜韜的。」

「呦,我們短簫的早餐我吃一口怎麼礙著你了?」他一邊挑釁著對方一邊把手上的長笛撐在桌上。

「你以為拿著長笛揮我就怕你了?」齊鑼毫不退縮地回瞪著周長笛看,「韜韜這麼瘦了你還搶他早餐吃,有點良心沒有。」

看兩人一早就要吵起來的中間人趕緊制止他們,「我本來就吃不太胖的,小齊,不是小周的錯。」然後轉頭對摯友說,「這早餐是小齊幫我買的,長笛你別那樣。」

「哼。」齊鑼氣鼓鼓地轉身把自己的筆記拿出來複習。

「短簫我好餓…」

「真拿你沒辦法,只能吃一口。」

「嗯……好吃。」

『一早發狗糧,學院頭號CP了不起?』前面的齊鑼聽著後面的對話心中憤恨不平,真想抄起自己的鑼在周長笛耳邊硄硄硄敲幾下,最後只能默默把包包裡的樂理講義通通甩到桌上當作發洩。

晚間在寢室的齊鑼轉身把下巴靠在椅背上,對著剛回來的韜短簫說,「韜韜,你這樣寵周長笛是不行的。」

「可是…可是他是我學校裡唯一的好朋友阿。」韜短簫眨眨眼把短簫放在桌上,「而且我沒有寵他。」

「他上哪都拉著你,還不顧你的意願。」西洋樂理課後,兩個民樂系的都沒有課,本來齊鑼想找韜短簫一起討論系上的功課,但是下一秒韜短簫就被說要去排練室練習的周長笛拉走了。

「話說只有周長笛是你的朋友,那韜韜把我放在哪啦?」

「小齊是媽媽。」韜短簫瞇起眼睛笑。

「媽媽可不許你早戀阿!」齊鑼拿起桌上的小鑼,硄地敲了一下。

「我說我跟小周只是朋友,小齊你少花點時間在論壇上衝浪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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